喜报!《四川画报》连续两年入选中宣部“期刊主题宣传好文章”
2022-12-08
由中宣部出版局主办、中国期刊协会承办的第六届“期刊主题宣传好文章”推荐活动结果日前在京揭晓。《四川画报》2021年5月刊特别策划推出的《三星堆“上新”:光耀上古  辉映三千年》专题组文入选“期刊主题宣传好文章”。这是《四川画报》继脱贫攻坚专题入选第五届“期刊主题宣传好文章”后,再获此殊荣。

此前,该专题还荣获了中国画报协会主办的第九届“金睛奖”专题奖,中国期刊学会主办的首届“方正电子”杯中国期刊设计艺术周优秀封面设计、优秀版面设计,并入围四川省期刊协会主办的2022年“四川期刊年度优秀策划”。
        由中宣部出版局主办、中国期刊协会承办的第六届“期刊主题宣传好文章”推荐活动结果日前在京揭晓。《四川画报》2021年5月刊特别策划推出的《三星堆“上新”:光耀上古  辉映三千年》专题组文入选“期刊主题宣传好文章”。这是《四川画报》继脱贫攻坚专题入选第五届“期刊主题宣传好文章”后,再获此殊荣。
 
        此前,该专题还荣获了中国画报协会主办的第九届“金睛奖”专题奖,中国期刊学会主办的首届“方正电子”杯中国期刊设计艺术周优秀封面设计、优秀版面设计,并入围四川省期刊协会主办的2022年“四川期刊年度优秀策划”。
 
        太多的未解之谜深埋于泥土之下!让我们再度翻开《三星堆“上新”:光耀上古  辉映三千年》专题,听考古专家讲述神秘三星堆的故事。
 
 
三星堆再醒惊天下
 
2021年4月12日,三星堆三号“祭祀坑”内一件完整的圆口方体铜尊被成功提取,这也是经科学考古发掘出土的首件完整圆口方尊。该尊造型独特,器身为方形,器口为圆形,腹部饰以兽面纹,方腹四个角的部分饰以对称的带冠大鸟纹饰,肩部有立鸟装饰,散发着狞厉之美(余嘉 摄)
 
“沉睡三千年,一醒惊天下”
曾在1986年震惊世界的三星堆遗址
以辉煌灿烂的新发现“再惊天下”
三星堆古蜀国都城的祭祀区崭露头角
 
此次出土的四周饰有羊头的方尊,被称为三星堆版的“四羊方尊”。四羊方尊于1938年出土于湖南宁乡,位列十大传世国宝之一(余嘉 摄)
 
 
此次三星堆考古发掘
不再是仓促间的“抢救性发掘”
而是一次秉持着
“课题预设、保护同步
多学科融合、多团队合作”
理念的科学考古作业
充分展示了我国新时期考古理念和考古技术的新进步
 
在本次三星堆考古发掘中,多学科的融合与新科技的应用,开启了中国考古新篇章。图为文保专家正在实验室内对出土文物进行科学分析(肖蓉 摄)
 
精准发力,三星堆祭祀区崭露头角
 
        采用X 射线荧光光谱、X 射线衍射光谱、拉曼光谱、扫描等现代分析方法对三号坑青铜器、四号坑灰烬层、五号坑器物层、六号坑“木匣”表面微痕信息进行了成分分析,初步确定了青铜器、金器成分,以及四号坑灰烬层包含物类型……
 
构建新时代协同考古新模式
 
        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与北京大学、四川大学、北京科技大学、上海大学、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等单位签订了具体工作协议,确立三星堆祭祀区考古发掘工作模式,积极推动“课题预设”中课题的联合科技攻关。34 家单位“集团作战”,力争打造具有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三星堆祭祀区考古发掘项目。
 
创新考古与文物保护多功能平台建设
 
        建设了2000 平方米的临时保护大棚、约150 平方米的现场保护实验室、近100 平方米的专家会诊室,以及4 座用于精确发掘与保护的恒温恒湿考古发掘工作舱……
 
三星堆考古进行时
 
现代科技打开古蜀“盲盒”
 
        “那个时候天气很热,白天棚子盖起来闷热,没办法清理文物,但我们也不敢把棚子取开,紫外线一照射文物就会受到损害。只有阴天、温度不高的时候,我们才可以把棚子打开,大部分时间都是通宵发掘。”站在三星堆新的发掘现场,回首1986 年的发掘往事,已经退休的陈德安在接受媒体采访时,不禁感慨万千。
 
        三十来年间,现代科技发展日新月异,在此次三星堆考古发掘中体现得尤为明显。
 
在广汉,三星堆早已超越了考古学的范畴,与生活在其中的众多当地人、考古队员、民间研究者以及博物馆工作人员一起,共同勾勒出一个丰富的地方生态。图为2020年三星堆考古大棚内的施工场景(雷雨 摄)
 
此次三星堆祭祀区考古发掘工作
更像是一场有关历史的拼图游戏
考古学家们渴望通过这次发掘
补齐古蜀历史中残缺的部分
这样的探索
已经持续了几十年
并将在未来的岁月里继续下去
 
新技术与新理念的运用,让此次三星堆考古发掘现场颇有科幻大片的即视感(江宏景 摄)
 
规模不等的“祭祀坑”
仿佛是承载着
古蜀先民精神信仰的“时空胶囊”
以极小的空间
将极致瑰丽的文明浓缩、凝固、埋藏
在三千年后绽放于考古工作者的手中
8 座“祭祀坑”折射出令人回味的宏大历史
 
三星堆探“舱”记
 
在三星堆遗址祭祀区考古发掘现场
有4座用于精确发掘与保护的
考古发掘工作舱
在恒温恒湿的发掘舱内便是新发现的6座“祭祀坑”
 
三星堆考古发掘现场被大跨度钢结构考古大棚覆盖,里面则有数个玻璃考古发掘工作舱将新发现的6个“祭祀坑”罩住,从而将田野考古发掘变为了实验室考古发掘(肖蓉 摄)
 
考古工作人员就是在舱内
发掘出了包括金面具、金箔
青铜器、象牙、玉器等重要文物
这是“把田野考古发掘
变为实验室考古发掘
相当于把整个发掘现场搬进了实验室”
的生动体现
 
这些文物是如何出土的?
发掘舱内的发掘工作是如何开展的?
带着这些疑问
我们在三星堆遗址祭祀区
采访了4座发掘舱的负责人
 
参与三星堆四号坑考古发掘工作的队员合影。右数第二为许丹阳(余嘉 摄)
 
1号考古发掘工作舱
(四号“祭祀坑”)
 
许丹阳
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助理馆员
 
考古工作并没有大家想的那么神秘
 
        四号坑的发掘团队基本由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成员组成,是最早介入此次三星堆发掘工作的考古团队,早在2020年10月9 日就已经开始了发掘工作。坑内发现了大量被灼烧后的象牙,而厚厚的灰烬层则为四号坑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参与三星堆三号坑考古发掘工作的上海大学和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的团队成员合影。前排左一为徐斐宏(余嘉 摄)
 
2号考古发掘工作舱
(三号“祭祀坑”)
 
徐斐宏
上海大学文学院讲师
 
一次难以超越的考古体验
 
        上海大学是国内最早开设文博专业的高校之一。2020年底,上海大学考古师生进驻三星堆遗址。
 
        2021年1月9日,上海大学与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合作开始三号坑的发掘。经过两个多月紧张有序的工作,3月16日,三号坑填土清理完毕,在坑底发现了大量遗物,保守估计包括青铜器109件、象牙127根与玉石器8件,青铜器中不乏顶尊跪坐人像、方尊、神树、坛状器等珍贵的文物。这些文物为世人带来惊喜,更为学界提供了探索古蜀文明、先秦文明的宝贵新材料。
 
负责三星堆五、六、七号坑考古发掘工作的四川大学团队成员合影。左侧身穿蓝色防护服者为于孟洲(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供图)
 
3号考古发掘工作舱
(五、六、七号“祭祀坑”)
 
于孟洲
四川大学考古文博学院教授
 
黄金面具让考古队员们沸腾
 
        2020年12月,四川大学考古文博学院全面参与了三星堆考古工作。主要任务是与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的专业人员一道,共同发掘祭祀区的五、六、七号坑。
 
        四川大学考古文博学院共有15名教师及25名本硕博学生参与了此次工作。
 
        五号坑是八个坑中面积最小的,但也是出土金器最多的一个坑,被称为“黄金坑”。除了大型金面具外,发现的象牙残片和象牙制品、金箔片和金器残件较多,也有部分铜器、玉器等。
 
参与三星堆八号坑考古发掘工作的北京大学团队成员合影。第二排左二站立者为赵昊(余嘉 摄)
 
4号考古发掘工作舱
(八号“祭祀坑”)
 
赵昊
北京大学考古文博学院副教授
 
发现可能与建筑物构造相关的遗迹
 
        北京大学考古文博学院此次派出的工作组成员包括4名教师,以及10名参与记录、采样工作的本硕博学生。院学术委员会主任孙华教授、原院长雷兴山教授等担任学术顾问。吴小红教授团队承担此次三星堆遗址的系统性碳十四测年工作,以解决长期以来关于三星堆遗址年代问题的争议。
 
三星堆文化的内涵
 
三星堆文化是长江上游最早的古代文明
初创年代大致相当于二里头文化的晚期
直到西周初期
雄踞中国西南
发展绵延达千年之久
这在中国古代史上是不多见的
 
青铜技术文明、艺术文明和城市文明是三星堆文明的三面旗帜。图为三星堆青铜神树(周乐天 摄)
 
三星堆“祭祀坑”内
出土的黄金制品和大型青铜器
不论在科学还是在艺术上
都具有极高的价值
 
三星堆祭山图玉璋与青铜大立人、青铜神树三大“国宝”同框(余嘉 摄)
 
从总体上概括三星堆文明的内涵特点
神权文明是三星堆文明的特质
青铜技术文明、艺术文明、城市文明
是三星堆文明的三面旗帜
而中外文明交流互鉴
则体现了三星堆文明的欧亚视野和非凡气度
 
青铜人头像双唇紧闭,似略带笑容,是三星堆出土青铜头像中最具写实风格的一件(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供图)
 
在三星堆文化宏阔的古城
灿烂的青铜制品群
伟大的艺术以及盛大的礼仪中心等背后
蕴涵着古蜀文明本质性、结构性的
制度文明和精神文明特质
即神权政体
 
戴金面罩青铜人头像(四川博物院供图)
 
三星堆文化的青铜冶金术
凸显其独创的技术文明
先铸法和铜焊技术等方面
走在当时中国冶金工业的先进行列
 
成都金沙遗址曾出土过一根金冠带,上面的纹饰与三星堆金杖基本相同,也都是以鱼、鸟、箭为主要构图元素,只是在排列、组合及细节的刻画上略有差异,证明了两个遗址在文化上的连续性(金沙博物馆供图)
 
三星堆丝绸痕迹和丝蛋白的发现
为历史文献所记蜀山氏、蚕丛氏
以及三星堆青铜大立人衣着的锦绣华服
乃至三星堆文化与南方丝绸之路的关系
都提供了十分重要的新证据

四号“祭祀坑”出土的丝绸制品残留物(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供图)
 
三星堆文化
是在自身高度发达的新石器文化基础上
主要吸收了中原和
长江中游文明的若干文化因素
也兼收并蓄了近东文明等因素
从而最终形成的高度发展的古代文明
确切见证了
中华文明“多元一体”格局的
形成和发展过程
 
中华文明“多元一体”的又一实证
 
三星堆青铜大立人(余嘉 摄)
 
综合学者已有的研究成果
可知三星堆文化因素构成复杂
既延续了本地早期文化传统
又吸收、借鉴、融合了周边地区文化因素
 
三星堆出土的众多玉器与中原地区及长江中下游地区出土的玉器有很大相似性。图为三星堆博物馆玉石器展厅(周乐天 摄)
 
        三星堆文化是在本地新石器时代末期文化传统的基础上,广泛吸收周边地区文化因素,并加以融合、改造、创新而形成的复合型文化。三星堆文化兼收并蓄,形成了丰富而多样化的文化内涵,并反过来对周边地区产生影响,是西南地区区域文明的奇葩,也是中国青铜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
 
三星堆遗址出土的太阳形器和上有立鸟的青铜神树,同金沙遗址出土的太阳神鸟金饰,均表现出强烈的太阳崇拜思想。图为三星堆太阳形器(朱强 摄)
 
考古三星堆 “挖”出失落的古蜀王朝
 
1986年,一、二号“祭祀坑”发掘现场(三星堆博物馆供图)
 
从1934年的初次发掘
到如今的重启发掘
三星堆遗址的考古发掘历时近90年
承载着数代考古人锲而不舍的努力与希望
 
现在
让我们拨开古蜀迷雾
循着历史的草蛇灰线
追问三星堆的来处与归路 
 
 
策划/ 四川画报编辑部
执行编辑/ 王鑫
特别鸣谢/ 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三星堆博物馆、四川大学博物馆、金沙博物馆、四川博物院、盘龙城遗址博物院
文/唐飞、段渝、许丹阳、王鑫、李春林
编辑/肖蓉